“你最近开始用香水了？”江唯一问。
蒋方随即笑：“原来是这，我车里有香水很正常吧？毕竟都有女朋友了。”
“不对，”江唯一目光探究，直直看他，“这是男士香水的味道，你别告诉我，你女朋友喜欢用男士香水。”
蒋方梗脖子回：“谁规定女性就不能用男士的香水？你管得这么宽，属于侵犯隐私了，坐不坐车，不坐车，你就回……”
“哎哎哎，别乱翻，”蒋方急了，望见江唯一企图将他车座都隔开的凌厉表情，忙求饶，“我说，我说，这是时闻临走前，送给我的香水行不行？”
“他不会把我送给他的东西转送给你，”江唯一停止自己的动作，定定看着蒋方，“他真的，没和你有联系？”
蒋方骑虎难下，说是也不行，说不是也不行。
这些天他的确是和时闻保持着一定联系，可是仅限于见过几面，时闻不让他告诉任何人，那么他就有替他保守住这个秘密的必要。
不然兄弟也做不成。
“江唯一，”蒋方气势很足地说，“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们两从小关系好，以前又有些什么什么的，就可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啊，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个问题。
江唯一再嗅了嗅车里的香水味，很淡，但是那款香水的留香时间本来就短，可以证明，时闻是在不久前坐过蒋方的车。
“车里的香水顶多保持一两天，这么浓郁，时闻肯定是刚离开不久，你说不能告诉我，是不是也是打着为我好的名字，在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蒋方看着江唯一要走的身影，怕她当真是不要这个朋友了，又想想她和时闻之间的不容易，一咬牙：“这样吧，你跟我来，你和时闻只能见一面，你躲在暗地里，偷偷地看他，不准出声，知道吗？”
江唯一点了点头，没反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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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里，走在楼道间闷热不堪。
蒋方边看江唯一脱了高跟鞋，走得悄无声息，皱眉说：“你何必呢？”
“你知道的，”江唯一说，“我想见他，哪怕一眼。”
蒋方苦笑：“真的，只有一眼，你别乱来。”
他们一路来到了二楼，蒋方装模作样去敲敲门：“送外卖来了。”
里面没人回应。
蒋方再敲：“小时，刚才有新案件的进展，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这回没一会，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