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了以后，楚煜尧觉得他再看向唐苑的目光坦然多了。
唐苑自然也不知道楚煜尧心里在想什么，只是随意聊了几句，便带着十一离开。
这一次，有了十一，唐苑再也不用钻狗洞了。
十一的武功高强，兴许到不了彦喜那样的程度，但也绝对算得上高手。
只是，看着十一全身被黑衣笼罩，唐苑也有些皱眉。
“十一，你的本名叫什么？我总不能就十一这样的叫你吧？”唐苑询问道。
“回禀主子，属下没有名字，暗卫里是十一号。”
闻言，唐苑便想着暗卫的情况。
暗卫大多数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然后被主人看上，才送去训练。
看样子，十一的情况也差不多。
既然十一是编号，又跟楚煜尧有关系，那就留着吧。
“那你这一身衣服能换么？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丫鬟，不是暗卫十一，所以需要你穿着跟我的丫鬟们一样才行。”
十一微微颔首，语气没有什么变化。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换。”
唐苑惊讶地看着十一，没想到她的适应能力这么强。
刚刚才说完呢，她便能切换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