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乌有个坏习惯，就是喜欢在对手胸口开个和自己虚洞同款的孔，活人的话，这家伙会直接挖出对方的心脏进行近距离观察，所以郝杰才会这么说。
“放心，我已经不会再做那种事情了。”小乌指着自己虚洞中的墨绿色崩玉，说道：“他已经在填满我的空虚，相信要不了多久，我便会达到你所说的无缺大虚了。”
“崩玉吗。”郝杰笑道：“那就提前恭喜你了，虚圈之王！”
“不，我对当王没什么兴趣。”小乌摇头，相比起当王，研究哲学才是小乌真正感兴趣的，不然他也不会来这里找郝杰了。
“也是，那玩意的确不是什么好职位，看看蓝染现在一天天累的，不仅要搞实验，还要照看手下的虚，真可怜。”
“啊啦，刚刚那个影子里是不是有灵压？”
突然，一直没有说话的花姐指着墙角的影子说道。
“那是春水，估计是不放心小乌自己在瀞灵廷乱窜，所以才跟着他的。”郝杰道。
“诡异的能力。”小乌看了墙角一眼，啥也没看出来，然后，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正在滋生！
那是名为求知的心情，小乌能变得这么强，除了他本身比较特殊以外，这种从出生就刻在他骨子里的求知也是重要的原因。
正是这种求知欲，才让小乌离开恶魔虚的领地，四处探索后，在机缘巧合下完成了破面。
但小乌后来又开始研究“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去？”这种哲学问题，硬生生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否则，他的二段归刃，也不会只有顶级瓦史托德的实力了。
起码能达到牛头的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