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这人被折磨得不行了吧?”
周围百姓愈发同qíng • fù人的遭遇,却耳听太医道。
“此妇人脉息平稳,无病无痛,臣实在不知该如何医治。”
没病,装的?
妇人知道自己瞒不住了,重新跪在地上向凤鸣磕头求饶。
“公主恕罪,驸马平时常虐待民妇,故而民妇一见到驸马就害怕昏厥。”
凤鸣没理妇人转而问太医,“可有此等事?”
太医道,“确实有此病例,但适才臣为此妇人诊脉,脉象沉稳有力,并不像是惊吓过度。”
这时,去户部查对的林铎返回,向凤鸣呈上户部提供的户籍记录。
玲珑接到手里先看过,确认没问题才双手呈给凤鸣。
李赵氏,父母健在,夫家为李庄李大福,二人育有一儿一女,后因赵李氏不守妇道,与一司徒姓男子私通被休,之后流落在外,不知所踪。
司徒?凤鸣暗自思量,李庄距离都城仅百里距离,龙国内司徒姓氏又极少,再想到对自己死缠烂打的司徒玄,难道是司徒家的人指使妇人来闹的?
“岂有此理!”凤鸣顿时柳眉倒竖,将手里的簿子丢到妇人面前,“胆敢污蔑驸马,该当何罪?”
眼见事情败露,左右都是死,妇人咬牙硬抗。
“公主高高在上,红口白牙怎么说怎么有理,民妇一介草民哪里斗得过公主,随便公主如何处置,民妇领罪就是。”
这下,弱者定律起了作用,没人再去管什么真相,都开始支持起妇人来。
皇权和百姓之间本就隔着天然的鸿沟,如今被妇人带动,已经不再是简单的负心汉事件,而是上升到了皇权与平民之争。
一时间群情激愤,百姓们都在嚷着要给妇人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