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岐山立于窗前看了半天热闹,对凤鸣和曹莽配合默契坑色心的操作十分欣赏,手捋墨髯眉开眼笑。
色心只顾着气恼被二人欺负,根本没注意到凤岐山,忽听御书房方向有笑声传来,骤然回头,见凤岐山笑得两眼眯成一道缝……
“见过父皇!”
凤鸣虚福了福身便飞奔向凤岐山,连门都不走,直接跳过窗台抓住凤岐山的袖子扭股糖似的撒娇。
“父皇,您在这里多久了,怎么也不叫儿臣一声。”
凤岐山宠溺道,“若父皇出声,哪里能见到比戏文还精彩的戏码。”
自己合伙莽夫欺负色心被父皇逮个正着,凤鸣含羞道,“不过是和色心法师开个玩笑而已……”
说罢,向曹莽道,“还不快将银票还给法师。”
色心伸手,曹莽捂着口袋看向凤岐山。
凤岐山挥手道,“既然银票都承认是驸马的了,岂有再送与旁人之理。”
原以为是盛世明君,却原来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作为苦主色心心比黄莲还苦。
“皇上言之有理,小婿受之有愧,不如就将这些银票送与东道主吧。”
曹莽掏出银票隔着窗子递给凤鸣,这下,色心算是彻底要不回银票了。
多日来的阴郁被三个小辈的嬉笑打闹所驱散,凤岐山心情大好,笑着吩咐,“赏。”
凤岐山什么好东西都先给凤鸣,凤鸣对于赏这个字早已麻木,曹莽见凤鸣不激动他也不大感兴趣,只有口袋空空的色心十分欢喜。
赏赐凤鸣的东西直接送去了凤鸣宫,而曹莽和色心的赏赐则放在托盘里送到了二人面前。
曹莽见托盘里是一个玉牌,拿起来先送给凤鸣看,凤鸣一看眼眶就是一热。
“父皇,这……”
凤岐山道,“这与当初你央求父皇赐与司徒玄的那块玉牌不同,司徒玄的玉牌朕已收回命人砸了,这块乃是朕亲自命人篆刻的驸马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