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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不提和离(2 / 2)

今日看裴承赫出门喝花酒。乔芝以为他大抵又是不到子时人不归,没想到他不仅回来得早,还在外维护了自己舅父。

乔芝一时不知道该抱何种心情对待他。

不多时,丫鬟将醒酒汤端上来,裴承赫端起一口气喝了干净,然后唤人给他洗漱。

乔芝守礼地随侍身旁,看小厮给裴承赫脱去鞋袜净脚,然后给他换上了屋里穿的软底鞋。

接下来是漱口净脸,裴承赫握着齿木粘了盐闭眼一通洗刷后,漱口直换了三次水才叫停,仿佛是想洗去自己的酒气。

而后,便剩下净脸。

净脸是两名丫鬟伺候,一名端着水盆,一名拿着净帕。拿了净帕的丫鬟刚走到裴承赫面前,就被他挥袖赶到一边。

“出去。全都出去。”

丫鬟们面面相觑,然后战战兢兢看向乔芝。

乔芝扬了一下手,示意众人听裴承赫的,都退下去。

有清醒的少夫人发了话,伺候净脸的丫鬟们放下洗漱物什,随其余下人一同鱼贯退出了房。

裴承赫坐在床边榻,始终闭着眼。听着卧房的下人都退出去后,才又说道:“你来。”

这时屋里只有乔芝与裴承赫两个人,他开口说话叫谁自然是不言而喻。

乔芝没什么特别的心情,平静地走到洗漱架旁,又将净帕在水中揉了揉,拧干后叠得整整齐齐,一双手拿着走到裴承赫跟前。

裴承赫闭眼仰着脸,乔芝握着净帕凑到他跟前,慢慢给他擦拭着。

净脸的顺序是先五官再脸颊,乔芝执帕先给裴承赫擦眼窝。他眉骨高、眼窝深,擦起来并不方便,不过乔芝有耐心,慢慢一处一处扫过,总归不会落死角。

二人凑得近,裴承赫的眉毛与眼睫纤毫毕现。黑又长的眼睫随着乔芝的擦拭轻轻颤动,明显能看出他闭眼并不是因为困顿,至多只是醉酒后的不清醒。

擦完眼睛后,乔芝将净帕翻到干净一面,给他擦了鼻梁。

擦完两处,净帕需清洗一次,乔芝站起来身走到水盆前揉搓净帕。

裴承赫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看着乔芝窈窕的背影。待乔芝即将转身时,又赶紧闭了回去。

乔芝回到裴承赫身边,将洗过的净帕覆在了他的唇上。

裴承赫唇薄,乔芝想着,听闻薄唇之人薄情薄性,如今她嫁了个薄唇郎君,待几年过后,她就能知道这句话是否属实了。

她心里想着事,冷不防被裴承赫抬手抓住了手腕,净帕掉落在地,他问了她一句:“你在想什么?”

他喝醉后的语调与平常不同,乔芝惊了一瞬后又安下心来,正要随便回他一句,裴承赫又开口说话。

“能不能不和离?”

满室寂静,裴承赫胡搅蛮缠的声音令人无法忽视。乔芝被他问得心中纷乱焦杂,又想着他现在不清醒,或许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不知道该不该回应他。

犹豫了良久,裴承赫也松开了手。乔芝以为他忘了这件事,便不准备回应他,而是矮身捡起净帕,转身去清洗。

走出两步,乔芝被人从身后拦腰拥入怀中。

裴承赫力道极大,抱得乔芝动弹不得。他还不顾二人个头差距,硬是将脑袋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改了话问道:“能不能不提和离?”

淡淡酒味环绕着乔芝,从这带着花香的酒气里,乔芝分辨出今晚裴承赫喝的是梨花白。因为他方才不停的漱口,酒气很淡,所以味道不重、并不难闻。

“世子,你喝醉了。”乔芝微微歪过头,试图理他的脸颊远一些,“有事等明日你醒后再谈。”

她知道等裴承赫酒醒后,就不会问这样让人没法回答的问题了。

谁知喝醉的裴承赫并不好糊弄,他箍着乔芝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摇了摇头,“你若想我放手,就回答我。答非所问或避之不答,那就一直这么抱着吧。我不累。”

虽然乔芝心里已经想透提出和离只不过是一个象征,并非是真的。告诉裴承赫实情,令他放手,也不过只是一句简单的话。

但是对裴承赫这个问题,乔芝还是不想回应,或者说是羞于回应。

因为乔芝总觉得他问的仿佛并不是和离还是不和离的问题。

目前裴承赫对于乔芝来说,只是一个可以信赖、可以依靠,有共同目的的合作之人。但是裴承赫想要的却是已经超出了这些。

这令乔芝有些无所适从,也不擅长处理。

她沉默的太久,裴承赫等待的耐心有些告罄了。他自说自话一般絮絮叨叨道:“我说了我说过的话从不食言。但是这次我想反悔。芝芝,你为何想和离,你不是说你肤浅,说你胸无大志只想花团锦簇,现在不是正合你意吗?往后待我袭爵,你还能做侯夫人。侯府的产业,我的私产,都交给你打理,你想怎么花用挥霍没人敢管你。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裴承赫说完后,停顿了片刻,郁闷地说:“我想不通……难不成是因为我?因为我名声不好、是个人人避之的纨绔,所以你讨厌我、害怕我,以至于连你最想要的花团锦簇都能舍弃?”

他说得有些伤心,乔芝即使还未倾心于他,也不忍看他一个天之骄子低头。

“世子,并非是你想的那样。那日说的话,不是因为你不好,是因为我不好。”乔芝心道,是因为她多疑,对男女之情又冷淡,所以才会突然提到和离。

裴承赫摇了摇头,认真说道:“芝芝,你很好。你要记住,若是我们夫妻之间有不愉快,那一定是我的错,不是你的错。”

乔芝忽然轻笑了笑。

就在这一瞬,她忽然意识到,人与人之间是不一样的。就算她父亲乔虑悰并非好夫郎,天下万千男儿也非好夫郎,也不意味着再没有人可以值得托付。

且就算人人都会变,起码此时的裴承赫是真心的。

“世子,我答应你。”乔芝轻声说道,“不提和离。”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裴承赫沉沉舒了一口气,然后松开了箍着乔芝的手,自己摇摇晃晃走到水盆前兜起一捧水粗略净了脸,又摇摇晃晃走到床前重重躺了下去。

乔芝见他鞋都没脱,想来真是醉得不轻。于是从他脚边上了床,坐在床里给他将鞋除去放在脚踏上。

裴承赫脸朝外侧躺,等乔芝给他脱了鞋躺下后,睁开眼睛暗中露出了得逞的神情。

两人各自满足,沉沉睡了一夜好觉。

第二日一早,乔芝又是被裴承赫的胳膊压醒的。她动了动身子,忽然忆起从前裴承赫醉酒后总是平躺睡得一动不动。再看此时裴承赫与平日无异,昨夜他的种种作为涌上心头。

乔芝原以为裴承赫昨日是半醉半醒、酒意作祟,才不与他计较。可他若是借酒装傻,那可就真是可恶。

心生一计,乔芝静静等待裴承赫醒来。

过了大致两刻钟后,裴承赫收回了压着她的胳膊,打了个呵欠。

乔芝坐起身来,轻皱着眉头看向他说道:“世子,我这腰腹、手臂中间,都有些生疼,似乎还有些淤青。”

一听乔芝说疼,裴承赫立即坐起来,急问道:“让我瞧瞧,是不是我昨夜使力大了弄疼你了?”

乔芝捏紧衣袖,不让他看,立即问道:“世子醉酒了还记得昨夜的事?那可还记得昨夜说了什么?”

“记……”裴承赫的话险险出口,立即改口道,“记不大清楚,只模糊记得我似乎抱了你。”

他知道乔芝聪明,怕失口说漏了嘴,又赶紧问道:“是不是我喝醉不醒事,弄伤你了?”

“世子不记得说了什么?”方才她说疼,裴承赫反应极快,乔芝就已经能确认裴承赫昨夜定是假装醉酒。现在她只想诈他承认,才好惩一惩他这恶人,“若不记得,那昨夜说过的话可就不作数了。”

听乔芝这么一说,裴承赫顿时慌得不行,只好快速承认道:“记得!我记得。”

乔芝又问道:“既然记得,为何说不记得?昨日世子是真醉,还是装醉?”

“……装的……”裴承赫只好讪讪承认。

作者有话要说:推一下这本写完之后要开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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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美又果决的小公主X疯批忠犬奸臣

1v1、HE、双洁

有虐有糖的狗血追妻火葬场

带球跑,不喜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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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公主容汐,生得瑰姿艳逸、冰肌玉骨,自幼便是帝后二人的掌上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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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汐曾暗自爱慕纪长临,自然信他。

可好景不长,容汐终究还是知道了真相。她与救她的人里应外合,逃出了山庄。

皇宫已经易主、后有追兵紧逼,容汐亡命天涯之时,才发觉自己已经怀了纪长临的孩子……

***

纪长临一梦十年,一觉醒来,回到了新帝登基之初。

彼时尚有国泰民安的假象,越国还未割地、和亲,成为一座空壳。

而那个天真纯善的小公主容汐,还好好地住在宫里。

纪长临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因为新帝的昏庸,越国将陷入国家危亡。

容汐也将被和亲敌国,最后落得受辱自尽、暴尸荒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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