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个有味道的牛棚而已,他们当年穷困潦倒的时候,头顶连块遮风挡雨的瓦片都没有!
那时,他们一家人也都活得很开心!
婧儿也被涂虎耳说一不二的口吻,震在当场,等她回过神,想要去阻止的时候,却看到表哥王富贵捂着嘴都没掉一滴眼泪。
就他的这个角度,明显能看到牛棚里的情况。
都说虎毒不食子,那不孝子又是否会吸干父母的血呢?
“女儿,啊……!”两位老人家悲痛欲绝,嚎啕大哭。
涂虎耳也违背了自己男儿有泪不轻弹的信条,无声无息的流着眼泪。
与此同时,正在家里照顾孩子的涂草,他脸上莫名的有了泪痕。
直到凤仙花过来为他擦泪,他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因征求了王富贵的意思,丧事大办,还务必隆重好看,婧儿也只能回家请公公婆婆也出面,应亲戚一场的情分。
当涂草听了婧儿的话,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不用你多事,管好你两个孩子就行!”
说着,他将两个孩子交给婧儿看,自己回屋生着闷气。
又是这样,每回都是他大哥出尽了风头,在爹娘跟前搏足了夸奖,才轮到他这个弟弟出场。
涂雷拖着疲惫的身子,一回到家发现没饭菜填饱肚子,他带着怒火找到了婧儿,说:“我在外辛辛苦苦的挣钱养家,回家来一口热饭都吃不上,你就是这么给人当媳妇的?包婧儿,我明确的告诉你,你要是不想过了就趁早说,我还懒得再伺候你!”
“谁伺候谁?”婧儿的音量比涂雷高出一倍,问得不大会说话的涂雷连个屁都不会放。
他看都不看缠着婧儿的两个女儿,气呼呼的摔门出去了。
不用问,婧儿也知道他这是要到哪儿去逍遥快活。
“哟,这么没用呐?被男人当场甩脸色看,亏得你受得了这口气!”
曹葵花摇曳着身姿,骚气十足的朝婧儿走来。
她到了婧儿的面前,才发现婧儿在抹眼泪。
“呃,那个啥,我有口无心,你别放在心上!”
“没事儿,我是为姑姑哭的,她死了,明天她下葬!”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