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里,婧儿推开涂雷的脑袋,娇喘吁吁的说:“我该做饭了!”
“家里人都在,用不着你去做饭。再说了,我还想吃兔兔……?”
“哦,你不说,我都还没想起来,你抓回来的兔子跑哪儿了?”
婧儿翻起身,就要穿上衣服。
他们光顾着做事儿,完全忘了将野兔的存在。
“一只兔子而已,比不得我跟你在一起重要!”涂雷搂着婧儿的腰,紧贴在她左右。
与此同时,涂电纳闷的问:“妈,您为啥非要针对婧儿?”
“她偷吃我养在鸡圈里的鸡和兔子,那就是在跟我宣战!你们都没胆子偷我养的鸡吃,她却敢,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她眼里没我这个婆婆,这还不该死?”
“就,就因为这个?”涂电满头大汗,心虚不已。
一只鸡跟一个兔子而已,吃了也就吃了,有必要想这么多吗?
涂电张了张干燥的嘴巴,想说什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他要是说了实情,那按着母亲的性子,不会真把他吊起来打?
“你慌什么?”胡氏说了一堆的话,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小儿子根本就没有在认真的听她说话。
这小子,又皮痒了?
涂电一对上母亲的眼神,就觉着自己在跟死神对视。
“喂,你这家伙又死哪儿去了?”
曹葵花叉着腰,恶狠狠的说。
涂电一见着她就跟猫见了老鼠,哆哆嗦嗦的没个男人样。
彼时,曹葵花仍未觉着涂电畏畏缩缩的狗样,有什么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