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她更觉着自己委屈。
“儿啊,你降不住那老女人,要不就放了她?”胡氏之所以肆无忌惮的打骂婧儿也不怕,那是她欺婧儿无娘家依靠,又是个性子软的人。
可这个曹葵花不同,她明摆着是个不同于他们这些老实巴交的庄稼人。
涂电抹去额角的虚汗,说:“不行!这时放了她,那不就等同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那我们养着她,不也是在养虎为患?你看看她刚才那个嚣张样,眼里有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借着乔寡妇的手连她这朵葵花也拔了?”
“妈,我说了不准您动婧儿,她是我喜欢的女人!”
等涂电摆脱母亲喋喋不休的紧箍咒,才回了西二屋,他人就落入到曹葵花的手中。
两人滚在同一张床上,却是心思各异。
“刚刚,你是不是有意引你娘对付我?我就说嘛,你个龟儿子怎么会突然在我的面前,装怂?”
“曹葵花,你就是再放肆,也该注意分寸!我是你男人,你男人!”
涂电重重的捏着曹葵花的下巴,红着眼强调道。
在这一刻,曹葵花以一个柔弱女子的力气,抵抗不了涂电的蛮力之后,她悟出一个道理。
因男人跟女人天生的差距,那就意味着女人要想斗得过男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智斗。
她呵气如兰的在涂电的耳边,说:“是,我是你的女人!”
“你个骚婆娘,敢不敢再在我耳边吹吹气?”
“亲一口?”
不多时,涂电禁不起曹葵花的勾引,与她交缠在一起,全然忘了他们之前还在吵架。
甚至,他还忘了自己答应过母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