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胡氏说什么都不想掏这么多的银子,她的心在滴血呐!
倘若有这银子,她能买多少个奴才回家来伺候?
奈何,她禁不住大儿子的软磨硬泡,终是应了下来。
等到了涂家,看她如何收拾这小蹄子,逼她原封不动的将银子吐出来!
“婧儿,你到了那边,就要学会照顾好自己!没事儿,最好就不要回家了!”婧儿娘这么交代道。
她很担心自己女儿要了这么高价的彩礼钱之后,会招来亲家的不满。
婧儿嫌她烦,说:“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婧儿娘也是好性子,被自己女儿东嫌弃西嫌弃,也没红过脸。
她还想跟女儿说:要懂得在家从夫的大道理,但婧儿脑袋一扭,便根本就不愿意听她说话了。
这些个大道理,没人爱听!
到了涂家,一切也都跟她上一世刚到涂家之时的情形,两者没有多大的区别。
胡氏笑吟吟的端来了一杯药酒,说要给涂雷喝,能让他解乏。
这个时候,婧儿记得胡氏待她也还好,几乎是有求必应。
“妈,我想喝鸡汤!”婧儿眼看着涂雷灌自己一大碗的补药,她什么话也都没说。
“鸡汤?”胡氏很是惊讶。
这多少新媳妇到了谁家,都会有一股扭捏害羞的风情,哪儿会像婧儿这个样子一点也不显得羞涩?
胡氏想不通,但还是做出了让步,说:“喝鸡汤?可以,我这就去杀鸡!”
涂雷声如洪钟,没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经蛮横的要一拳揍在老态龙钟的刘姥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