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的!在他娘的面前,他比一条狗还忠心听话。无论我说舌摸,怎么闹,都改变不了现状!”
婧儿和刘姥姥正说着话,忽闻外边传来争吵声。
涂雷坐到了马车外,嫌无聊,竟又找小车夫的麻烦。
小车夫气性上来了,说什么都不准涂雷碰他手里的缰绳。
“你就是个低贱的车夫而已,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我坐了你这车,那就是你半个主子,你敢不听?”
“我是个车夫不假,但我也没见得你比我高贵到哪儿?看你这身粗布烂衣,穿的都没我好!”
这句话,堪比利剑,一把直插涂雷心脏的利器。
婧儿掀开车帘子,正要管一管,却听刘姥姥说:“让他闹,闹!”
“刘姥姥,对不起啊!”
“摊上这种男人,你……?”
“他对我跟孩子,还是很好的!”这一点,婧儿说的是实话,并非夸大其词,有意帮涂雷洗白。
这边,石母拄着拐杖,鼻青脸肿的也出来见一见村长。
按着年纪,村长虚长石母五六岁,同一族人,他叫石母一声妹妹也不为过。
“妹子,你这事儿不好办!你红口白牙的诬陷涂家人打你们,没凭没据,说出去了也没人信!”
“怎么就没人了?在我们大石村,除了涂家人能做出这种暴行,还能有别人?老哥哥,不是我说你,看人家有个会做生意赚大钱的亲戚,你就偏帮着他们,胳膊肘往外拐!”
“哪儿能呢!”
村长打着哈哈,到底都是姓石的,偏帮着有钱有势之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他做不出,做不出。
等回了家,他靠在椅子上冥思苦想,就是拉不下这张老脸。
准确来说,他暂时没想好,自己是两头收,还是把一家吃死吃透?
小梅扭着腰进来,端着一盘水灵灵的葡萄,剥一颗先喂到老爷的嘴边。
“老爷,你总想着村里的杂七杂八的事儿,几时才理人家一回?”
“我能不想?这一家子的人,全都指着我这个老爷吃饭!整个大石村,离了我这个村长,能行?”
“那……您也想想我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