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倒没有慕观樾的那份奇怪的感觉,直接带着杜衡去了杨初柔居住的寝宫。
杜衡不愧是名义,只捏了几下杨初柔的脉搏,又查看了杨初柔的身体状况,就已经完成了诊断,开始书写药方了。
“将军夫人的病和上一次安宁公主的一模一样,都是中了蛊毒,我已经找到医治之法了,回头按照我的药方去抓药即可。”就在杜衡将药方送出去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这个药方还需要至关重要的一项,需要一个药引。”“什么药引?”众人问道。
“需要将军夫人的亲生父亲的血做药引,否则的话,无药可解,夫人只能等死。”说完杜衡看着众人,却多了几分迷茫。
慕观樾已经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既然中了这蛊毒是因为血脉有异而引起的,那么这一次肯定也是说明杨初柔的血脉有异。
这一次明确了杨初柔生病,更加让慕观樾觉得杨初柔才是那个真正的嫡公主。
可是因为相信杜衡医师的为人,只觉得是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可是初柔的父亲杨书郎已经去世了,被山贼所害。现在可怎么办啊,难道真的没有一丁点其他的办法了,要眼睁睁看着初柔这个孩子无辜枉死吗?”皇帝无奈地说道。
直到现在慕观樾也不免有些伤感,虽然杨初柔曾经对慕愿欢怀有许多恶意,可罪不至死。
一想到和慕愿欢的一样有着花样年华的杨初柔的生命就这样因为怪病而慢慢消逝,慕观樾也倍感唏嘘,杨初柔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杨初柔和皇帝以及皇后毕竟亲戚一场,她又是晚辈,看着长大的,一想到杨初柔无药可医只能等死的时候,只觉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