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刘县令是如此的贪财,慕观樾隐隐觉得赈灾银消失之事莫不是和刘县令有什么关系。
慕观樾决定去亲自会会这个刘县令,看看他到底有何能耐,竟然在江宁为非作歹这么多年。
刘县令的背景慕观樾已经查过了,上头确实有一个兄长在余州城任职。
要不然一个文采平平,对政务一窍不通的人怎么能够坐上县令呢,明显是背后有人。
慕观樾要会见县令的消息不胫而走,听到这个消息的县令立刻将所有贪赃来的银票藏在书柜后面,还有一些往来文书,实在是来不及烧掉了,也一并藏起来。
此刻有家丁前通知,“老爷,王爷他已经到了正厅了,请您马上过去吧。”
刘县令看着自己慌乱之中隐藏好的东西已经收拾妥当,心里才稍稍放心,正了正衣襟,从容地出去。
慕观樾早就派随身的侍卫悄悄地溜进宅子里寻找蛛丝马迹了,接下来要做的便是拖延时间。
看着县令的宅子高大气派,雕梁画栋,豪华程度真是和樾王府有的一拼了,不知道刘县令这是吃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刘县令一看到慕愿欢便热情地迎上去,“不知道王爷突然大驾光临我的寒舍,卑职真的是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
这刘县令膀大腰圆,大腹便便,一看就知道是平日里胡山珍海味地胡吃多了。
慕观樾看刘县令的眼睛笑起来只有一条细小的缝,十分油腻恶心,不过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刘县令说的是什么话,这房子明明就十分气派奢华,我的王爷府也不过如此。”慕观樾又小声地问道,“听说刘县令是江宁城里数一数二的富户,全天下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县令,可是寥寥无几啊,所以这个宅子自然也是不在话下的。”
刘县令听完立刻如同被雷惊了一般,浑身颤抖。
“王爷,我哪里敢欺瞒您啊。我这房子其实没那么之前,是这宅子里死了人,别人觉得害怕,所以便宜折给我的。你别听外面那些风言风语,都是小人中伤卑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