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死丫头平日里懒得很,让她做什么她都拖拖拉拉的不肯爽利的干。”
田氏说完,拉着周信义道:
“走,我们进屋去。”
周信义被田氏拉进屋子里去。
周迎儿朝着两人的背景看了一眼,接着抱着孩儿来到周梅儿身边,周梅儿正拿着扫把打扫院子,周迎儿说道:
“姐,你且休息休息,这刚洗过一堆衣裳,又来打扫院子,你就不知道累?”
“我不累。”
周梅儿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道:
“我若是不勤快些,怕是要让娘说了,我脸上也不好看,不如就多干些吧,再说了多干些活要什么紧,不打紧的。”
周迎儿无法,只好由着她去了,然后抱着孩儿来到房檐下,周迎儿刚站住,就听到屋子里传来“嗯嗯啊啊”的声音,周迎儿心下厌恶,抱着孩儿去了门外。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辰,屋子里的周信义和田氏停了下来,田氏趴在周信义的身上,满头的大汗道:
“信义,你有什么好事要说,还不趁着此时来和我说。”
周信义听了这话,一边将田氏的头发拢了拢,一边道:
“刚才我去柱子那喝酒,柱子和我说临川县上开绸缎铺的陈大户要寻个丫头去伺候,你说这不是好事?”
“这是什么好事?”
田氏朝着周信义道:
“那陈大户家要寻丫头,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周信义看了一眼田氏道:
“看你此刻为何这般的不灵光,我看咱们家的迎儿就不错,我和柱子说过了,让迎儿去,有柱子在其中做介绍人,想必肯定一说就成的。”
周信义说完,然后又道:
“这些年来柱子一直在陈大户家做零工,甚是相熟。”
田氏心下一思想,觉得确实是个好事,又问道:
“你舍得你家丫头去给人家做工去。”
“怎么不舍得。”
周信义朝着田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