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子的额头上多了一个血洞,瞪大眼睛看着毕彼得,“畜生……”说完,便向后栽倒了下去。
“哎!青阳子也算自吃苦果了!”赖料布脸色发青地摇头道,仔细看,他的肩膀那里也有一颗血洞。
“尿布兄,有没有想过沦为阶下囚的一天?!”毕彼得把枪移到他昔日的旧识、老友记赖料布的身上,“一直以来,港岛人把我们称之为‘港岛三杰’,我是挺自豪的。但后来我才知道,三杰里面你一直排行第一,而我们两兄弟一直屈居吊车尾,这样让我们很不甘心啊!今天看到你沦为阶下囚,我们两兄弟很高兴。”
一颗痣深有同感。
赖料布没有太大的反应,站起来,抿嘴笑了笑,“有些事情,不到最后一刻,也说不定的。其实早在十年前,我的师父就已经算出我在三十三岁有个生死大劫,今年刚好三十三,他老人家曾说过,极凶之兆,但凶中有吉,逢凶化吉。”
听到这话,毕彼得掩面大笑起来,“我说你天真还是shǎ • bī?港岛正派联盟方圆十里之内,都是我们的人,即使有人来救你,你看看是他们的脚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为什么笃定外面的人进来,而不是内部的人自救呢?”
“你们这一群废柴!还有谁能站起来,说啊!现在就给我站出来!”毕彼得举着枪环顾四周,“还有谁?来啊,还有谁想干死我?来啊!”
话音未停,轰的一声巨响,爆炸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