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身商家的女子,一路历经波折,饱受打击,却凭着坚强的自信,恒久的毅力,权变的机智和残忍的决心,一步步建构自己的政治王国,巩固她追逐一生的权力。
对武则天而言,男人都是他的附属物!
若用陈子昂《登幽州台歌》来评价: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武则天,千古奇女子也,白素贞如是评价。
白素贞从腰间摸出一个白色小瓷瓶,淡然道:“男人一旦变了心,偷吃荤腥,便永远无法改变。控制他们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知道,命掌握在你的手中。是性命重要,还是图爽快,孰轻孰重,自有分晓!倘若真是为情而叛,那就成全他就是,娘一个人照样可以活的滋润。”
赵如兰一脸惊愕,这些话她闻所未闻,想都不敢想。
但自己女儿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想着自己丈夫能够回心转意,那不如说狗改的了吃屎。
赵如兰把心一横,接过瓷瓶,神色紧张道:“素贞,这要怎么做?”
“此药名为锁清秋,服下后,若半个月不与娘同房,必会全身疼痛。唯有同房后,方可恢复如初。”白素贞也是闲来无事,天马行空地炼制一些奇怪的药丸。
赵如兰脸色微红,犹豫道:“那要是与别的女人呢?”
白素贞打了个哈欠,微微一笑道:“暴毙而亡!”
“啊!”
赵如兰一脸愕然,好毒的药。
所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男人可以,女人为何不可以?
赵如兰收好瓷瓶,精气神顿时好了许多,但转念又想到另外一件事,略有不安道:“为娘听说,老爷子已经跟你大伯说了,你的婚事暂且作罢。不过,按照你大伯的性格,此事断不会善甘罢休。”
白素贞摆摆手道:“娘安心在账房做活就是。其他事情,不用操心。”
赵如兰见她这么说,心里也稍稍宽了几分,暗道这个女儿没白养,她这个当娘的总算可以在白家扬眉吐气。
自从去了账房做事,这白家的下人们就再也不敢对她不敬,毕恭毕敬不说,那些曾经被白中天势力所打压的下人们有人暗中开始向她靠拢表忠心。
那种被人抬起来的飘飘感比!
白素贞看着赵如兰一步一步发生着的蜕变,从心理到生理都在变化。男人会因权力而改变,变得心狠手辣。女人也会因权力而改变,变的比男人更狠。
到了中午。
白素贞懒洋洋起床,梳洗完毕后,走到庭院,坐在秋千上,晒起了太阳。
白崇仪慌慌张张跑了到小院门口,喊道:“五郎,你在吗?”
“何事?”
白崇仪搓着双手,满脸惊慌道:“我可以进来说吗?”
“进来。”
白崇仪得了应允,飞快冲了进去,气喘吁吁道:“五郎,这次你得救我。不然,我这次死定了。”
白素贞眉头微微皱起,道:“谁坑你了?”
白崇仪哭丧着脸道:“昨儿晚上被大郎和二郎拉去了兰香馆,说是为我庆生。哪知,被他们灌醉了酒,醒来后躺在一歌姬床上。那歌姬非说我酒后qiáng • jiān,欲要报官府。之后,大朗和二郎出面说情,说是只要给一千两银子作为封口费,此事就可以化了。五郎,我身上还有一千两银子。而且,此事若是让我爹知道,那非要扒掉我身上的一层皮不可。”
“你要怎么办?”白素贞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