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毫无势力的皇子,从北疆回来后,短短两年就能有如此气候,这绝非凭他自己和孟家就能做到的。
可是无论苏家怎么调查,都没有任何眉目。
早知今日,当初瑶妃断气时,就该让赵舒岸一同跟了去。
想到这里,苏贵妃目露凶光。
“瑶妃死了那么多年,该让景王知晓真相了。”
计上心头,她愁容舒展。
“李嬷嬷,让那个贱婢准备准备吧,三月十八就是陛下的寿诞了。”
“娘娘放心,八年间,奴婢一直都在照顾她。”李嬷嬷应道。
——
“伯父,您就帮帮若芳吧。”
孟若芳跪在孟枍玄的床榻前,苦苦哀求。
孟枍玄看着侄女,一脸为难。
“你堂姐若还是疯的,我大不了厚着脸皮去求殿下,可现在她已经康复了,你何苦去遭罪呢?”
“殿下不喜堂姐,柳清清用心不良,若芳实在放心不下,唯有进入景王府,才能帮助堂姐。”
孟若芳恳切地说道,说到激动处,泪水在眼眶打转。
“景王的心意非你我能左右的,伯父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咱就不去当什么侧妃了。”孟枍玄劝道。
孟若芳来探病时,突然说出想进王府当侧妃的心意。
他刚回京时,孟周氏同他提过此事,他只当女人间闲话,并未当回事。
孟若芳擦干泪水,目光坚毅。
“伯父,你心里明白,将来景王必成大器,我们姐妹同嫁王府,定能光耀孟家门楣。”
孟周氏端着汤羹走进来,不悦地瞥了一眼孟若芳。
“若芳啊,你伯父如今吃喝拉撒都要靠别人,哪里还有本事送你进景王府。”
孟枍玄伸手欲去接汤羹,孟周氏瞪了他一眼,将汤碗重重地放下。
“依我之见,你在这里求他,不如去求景王。
连陛下都做不了景王的主,你当你伯父是谁?”
“夫人!”
孟枍玄怨怪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孟周氏充耳不闻,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