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听到通报,赶紧出来迎接。
“殿下,您怎么来了?”
赵舒岸去年离开盛京,去了一趟北境后,就一直忙于军务,再也没有过问顺天府之事。
“寻药医馆的案件,本王亲自审理。”赵舒岸直截了当地说道。
府尹有些诧异,赵舒岸怎么会突然对这种小案子感兴趣。
尽管他畏惧赵舒岸雷厉风行的风格,但还是为难道:“可是没有陛下的旨意,微臣……”
赵舒岸虽是皇子,但是要插手顺天府的事,也需皇上同意。
“本王自会向父皇说明。”
赵舒岸在顺天府等了片刻后,官差将小男孩的尸体带了回来。
他来到停尸房,亲自盯着仵作查验。
孟晚寻虽然医术平平,但毒术高超,几乎不可能在帮人解毒时害死人。
“初步来看,是中毒身亡。”
仵作简单查验后,向赵舒岸禀报道。
“继续查,看他所中何毒。”赵舒岸命令道。
孟晚寻是解毒之人,怎会再让小男孩中毒?
云江天从外面进来,将一包药渣递给仵作。
“这是孟时大夫为小男孩开的药。”
仵作拿起药渣,一一看了看,又放下鼻下闻了闻。
“药渣里有一味紫甫,似乎就是致小男孩死亡的原因。”
云江天眉头一皱,朝外面说道:“将人带进来。”
“我自己会走!”
半夏挣脱开官差,走进了停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