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夺过赵舒岸手中的木枕,高高举起,使出吃奶的力气朝赵舒岸打去。
心中还不忘骂道:“让你毒疯我!让你陷害我!让你扔我!”
“退下!”赵舒岸一边躲闪,一边屏退门外的奴仆。
孟晚寻料他不会对一个疯癫的女子动手,愈发放肆,满屋子追着赵舒岸打。
任谁看到这种境况,都会相信她是真的疯了。
敢追着冷面景王打,她孟晚寻是盖天下独一人。
“孟晚寻,你疯了!”
赵舒岸忍无可忍,反手钳制住孟晚寻,欲将木枕夺下。
孟晚寻不甘示弱,张开嘴巴,瞄准赵舒岸露出来的手腕,俯身狠狠咬了一口。
“嘶——”
赵舒岸疼得眉头一皱,松开了孟晚寻。
“殿殿殿下,牙太医……,不是,杨太医来了。”
刚好出现在门外的寄风,看到屋内的这一幕,瞪大眼睛,惊得语无伦次。
杨太医抬手擦了擦额头上莫须有的冷汗,“微臣拜见殿下。”
脸色阴沉的赵舒岸转动牙印森森的手腕,另一只手指了指张牙舞爪的孟晚寻,示意杨太医给她看诊。
杨太医惶惶不安地看向抱着木枕的孟晚寻,笑得小心翼翼。
“王妃,请容许老臣给您把把脉。”
孟晚寻一手抱枕,一手指着赵舒岸,“此事不难,你先驱逐那个凶神恶煞的小鬼。”
杨太医再次情不自禁地擦了擦冷汗,正不知如何应答,赵舒岸率先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