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岸微微一笑,道:“也好,以后顺天府的繁杂案件,还请孟医师多加关照了。”
不知为何,孟晚寻觉得今日的赵舒岸,温柔得有些诡异。
“殿下,你曾经不是说属下没有查清那件陈年旧案前,不得离开顺天府吗?”
赵舒岸往她跟前走了两步,低头盯着她面具后露出的双眸。
“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毒医,本王从不强人所难。”
“多谢殿xia • ti谅。”
因为距离太近,孟晚寻颇觉不自在,往后退了两步。
“今晚来凡楼,本王请你吃饭,就当是送你离开顺天府。”
未等孟晚寻答应,赵舒岸就大步离去了,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呼——”
孟晚寻舒了口气,离开顺天府,她就不必日日在赵舒岸眼皮子底下打转了。
除此之外,还能空出更多时间去想办法解决孟家的危机。
傍晚,孟晚寻如约而至,来到了月楼。
赵舒岸已在雅间等候,桌旁正温着酒。
“殿下。”
孟晚寻轻唤一声,恭敬行礼。
赵舒岸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坐。”
他拎起酒壶,给孟晚寻斟了一盏酒。
孟晚寻忙起身接过,“殿下,我来吧。”
赵舒岸亲自给她斟酒,莫不是鸿门宴?
孟晚寻心中犯起嘀咕,提高了警惕。
“这是桃花源的闻人醉,你尝尝。”
“是。”
孟晚寻端起酒盏,酒水顺着左手衣袖,淌到了地上。
她特意换了宽袖衣裙,就是为了避免被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