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那行,你娘刚刚说了!景文,娇娇你们都坐,来吃这柿饼,还带糖霜,还有烧鸡,是今天你堂哥才买到的。”
江南山说话也结巴,好像做贼心虚般,不过很快恢复正常,马上招呼两个小的吃东西。
江团跟江景文刚才在家里已经吃得饱饱,没动烧鸡,倒是捡了一个柿饼,两人分开吃。
江南山又问了几句修房子的事,江景祥都答了,然后屋里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事情总是要说的,江南山最先开口。
显然江南山相比起一家人聚在一起商量生意,他更习惯跟读书人谈论文坛盛事。
江南山慷慨陈词说了一堆视金银如粪土的话,然后在康氏一言不发的冷笑中败下阵来。
此时有小辈在,尤其是不给面子的江团,江南山不好发作,只能摆出大度气势,面色红白交替一阵,就坐下不吭声了。
心里默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来宽慰自己。
面对没有默契的父母,江景祥的伶牙俐齿都不好使。
还是江团开口:“我跟伯母做出纺纱锭的事,伯父,祥哥你们怎么看?今天我粗略算的,改制过纺纱机,十台纺机一月的利润大概是三四两银子。”
每月至少三四两银子!
这话江南山已经听康氏提过,此时依然紧捏椅子扶手,两眼发直,望着房顶呆呆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