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江团断然拒绝,那还不如就这样软着。
“来,让爹喂娇娇!”江青山亲自动手要端碗。
以前娇娇病着,担心呛着孩子,他很少有机会给女儿喂过饭,现在喂药应该容易些。
看着江青山的笨手笨脚,江团视死如归端起药碗,想想自己曾经的黑带五段,她一口气将药汁灌进肚里。
好苦啊!对平时只喝板蓝根冲剂的江团来说,这药真是苦都嗓子眼了。
一放下药碗,柳氏就递过来一碗冷热合适的温开口:“赶快簌口!”
江团就着她的手中喝一口,将口中药味簌簌,就吐在江景阳端着的木盆中。
江青山替她拍背顺气,口中一甜,是小哥江景文塞过来的芝麻糖:“好啦好啦,小妹,吃糖就不苦了!”
这药喝得可真是兴师动众,一家人围着自己转,江团口中苦苦,心里甜甜。
晚上,一家人美美吃一顿,还没有说下午发生的事,江景祥就找过来:“小叔,景阳,我爹娘让你们过去一趟。”
说着话,他还冲江团眨眨眼:“以后小妹到镇上,一定要来看看堂哥,今天我们在铺里等了好久都不见你们过来。”
江团挠挠头,当时提着药包,又不想去见那恶嘴的大伯母,就没去徐家铺子,此时被江景祥邀请,她也就顺势答应。
“好,以后我到镇上,一定来看你,学祥哥做生意。”
“嗯嗯,我今天还专门准备一朵绢花等你过来拿的,刚才忘带身上了,一会让景阳带回来。”
江景祥笑得见牙不见眼,今天虽然在染坊闹一场,也让他知道小叔家里真的是好过了,而且小堂妹走到镇上都没事。
虽然不知道大哥大嫂要自己去做什么,江青山还是带上江景阳一同前往村里。
家里清静下来,借着这个机会,江团才把镇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给柳氏和江景文简单的说了一下。
卖花布染法,柳氏跟江景文都是知道,听到染坊说江景阳又卖了一家时,母子俩都很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