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型和眼神暗示可没停。
江祐堵着他视线:“看什么看呢。”
“啧,脸怎么臭成这样。”
“你管我?”
“我才不管你,”黎踵大喊,“学长,过来一下!”
不说别的,江祐顶着张臭脸也是无敌帅哥。
他浑身散发出冷凛气息,警惕的眼神扫过黎踵略有心机的表情,拧眉低声问:“你他妈想干嘛?”
“占卜,待会要摸学长的手心你这酱油瓶可别生醋。”
“……”醋你个头,“关我屁事。”
随即,江祐闷声不吭朝更远的地方坐下,打算跟秋以折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可脑子是这么想的,余光并不受他控制,耳朵也不听使唤地竖起来。
秋以折被黎踵夸张地招手而来,以为有什么事:“怎么了?”
“没啊学长,好久不见了。”黎踵问,“就想问你拆包裹了没有。”
一石激起千层浪。
江祐假装在玩手机,心里在骂黎踵真能给他找事。
秋以折不知所措地问:“什么包裹?”
黎踵说得老大声:“酱油寄给你的,看来你还没拆呢。”
“……”
秋以折目光猛然抬向江祐那边,“就是上回你问我要地址寄的……是什么东西?”
江祐懒洋洋地说:“咱俩掰了的分手礼,你拆了不想要就送人呗。”
没几句话,怄火的味儿先被他呛出来了,用词还阴阳怪气的。
秋以折转而跟黎踵说,“不管是什么,我会退回去的,替我转达一声谢谢。”
“当我是空气呢。”江祐如被踩了一脚尾巴,“你有话不能直接冲我说,非要找黎踵当传话筒干什么。”
“……”秋以折提醒他,“小声点行不行,不知道的以为你多冲。”
“可别,我就这烂脾气,谁都得顺着我。”江祐胡言乱语一通,“合着委屈你一阵了是吧,要不现在给你摆个宴庆祝庆祝?”
黎踵嘴巴就没闭过,孩子属实被吓得魂飞魄散。
这俩前几天就在艺术楼闹了一回,引得高校论坛的帖子创下新热度,盖楼层层叠起,黎踵以为没啥大不了的,没想到是搁这拍连续剧呢。
“——唉!”黎踵劝架,“不至于不至于,多大点事呢。”
无人问津,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