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所谓的神罚并没有降临。
这让扎刺小次郎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时候渣字小次郎忽然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抽出了一把。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一下子萎靡了许多。
不只是他,几乎整个烧饼国的国人,全部都有这样的感觉。
人都是这样,舒适度由低到高就会很自然地接受。
但是由高到低,就感觉像天塌了一样。
扣除5%的国运,可不是说说而已。
那是真的,体现在了整个烧饼国的各个方面。
扎刺小次郎一共为烧饼国赢得了10%的国运。
现在一下子就被扣除了5%。
烧饼国的天空立刻下起了瓢泼大雨。
水位不断上涨。
各大医院也纷纷传出噩耗。
许多昨天奄奄一息,因为赢得10%国运而逐渐康复的病人。
今天忽然集体嗝屁了。
扎刺小次郎的别墅中。
波波野结扎用鞋底子抽着一个中年人的xia • ti大骂道
“八嘎!三叔桑,你是不是最近又和三婶死灰复燃了?”
“这才20分钟就不行了?”
“波波野结扎,你的脸……”
这时候,一个白发老头儿对着正在用鞋底子抽三叔的波波野结扎说道。
“脸?”
波波野结扎心中一惊,连忙爬下床,在梳妆台上的镜子前照了照。
她立刻就发现自己的眼角多了几条鱼尾纹。
“这……”
她的面色变得狰狞起来。
“一定是扎刺小次郎那里出问题了!”
“这个废物,长了一根刺也就算了,这点事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