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自己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自己感受不到身体,使唤不动身体?
徐诚刚想到这里,又是一段记忆涌了上来。
那是一段被固定在实验室中,被实验着的画面。
虽然有记忆阻隔没有亲身经历,但那种痛苦、无助和绝望的感受几乎折磨得他要发疯。
那种没有má • zuì被截肢的痛苦,那种被活生生开胸剖腹,冰冷地手术仪器从内脏划过、切入的战栗,那种血液一点点从身体被抽离的绝望……
“停下,快停下,我不要再回忆了。”
徐诚只觉一阵阵的窒息般地恐怖向自己袭来,那些可怕的回忆让他无法承受,他发誓再也不想去回忆这些事情。
至于说刚穿越的那一丁点喜悦,见鬼去吧。
但是人的思维是如此的奇怪,你越是不想去关注这部分回忆,这部分回忆就越容易被关注。
徐诚仿佛是被一只手拖曳着没入水中,只在快溺死之时稍稍让他浮出水面呼吸一口,接着再次没入水中。
徐诚在“溺死”边缘徘徊,他都怀疑自己会在下一刻就崩溃变成一个疯子,但偏偏他一次次撑了过来,渐渐地都有了麻木的感觉。
在这一次次挣扎中,徐诚的思维也开始扩散出去。
他想起了自己读大学做生物实验时对小青蛙、小白鼠做过的那些不可描述之事,感叹因果有轮回,苍天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