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华家的一名家仆匆匆赶来,让华灏回府。
“少爷,老爷让您和两位公子一同回府,他有要事相商。”
“父亲有说是什么事吗?”
“老爷不曾言明,只说速速回府。”
华灏三人都有些一头雾水,怎么这个时候华侍郎来找他们三人了。
带着疑惑,三人跟随华家家仆来到华府。
刑部侍郎华若海瘦高身材,身在家中只穿一袭青衫,愈发显得瘦骨嶙峋。他头发已半白,双眼炯炯有神,似乎能看透人心。
华灏向父亲行礼,吴启扬和郗成也行了晚辈礼。
“吴贤侄、郗成,我知道你们二人这几日在和犬子一起查吴贤侄你会试答卷一案。”原来华若海早已知道这一切。也难怪,华灏能指挥的暗桩和刑部密探还不是他父亲给他的,这些人真正听命的还是刑部侍郎华若海。
“我也知道你们已经查到了会文馆资深学士、会试副考官路时勘身上。我要和你们说的是,不用再查了。”
“为什么,父亲,我们已经查到子腾他的会试答卷确实被人调包,这才落榜的。这影响的可是他三年的前程和将来的官场考评,而调包他答卷的人很可能就是路时勘!”华灏有些激动。吴启扬和郗成也一下不明白华若海的意思,但身在华府为客,不好马上出言争辩。
华若海面带微笑,却先没有说什么。
“莫非父亲认为我们的调查方向有误,冤枉了路学士,调包子腾答卷的另有他人?”华灏稍稍迟疑了一下。
“不,你们的调查没有错。我要说的是,路时勘已经被我悄悄抓起来了,你们不用再找他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