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你是问你大师兄去哪里了?”
“汪!”
“他还在坐门槛呢!”
“汪?”
哮天明显不知道坐门槛是什么意思。
但当它吃完饭,来到大门口时,才发现这就是字面意思。
自己的大师兄居然真的坐在门槛上,望着街道尽头。
那里有肉吃?
哮天呼哧呼哧跑过去,伸出头瞅了瞅,街道尽头什么都没有。
“汪?”
师兄你在看啥子?
师兄没理它,甚至连看都没看它一眼。
哮天绕着陈良景走了好几圈,发现大师兄一直保持一动不动的姿态,甚至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它现在的智力,还不明白什么叫出神,也不明白什么叫思念。
它只知道自己大师兄现在好像不会动……
哮天不由得想起了先前挨师兄毒打的场面。
于是,狗东西眼咕噜一转,张开大嘴,就朝着陈良景当初揍它的手咬了下去!
嘣!
谁料,陈良景的手部一阵光芒闪烁,不仅阻止了哮天的利嘴,甚至差点把它的牙口崩掉。
“呜呜呜呜!”
哮天痛得再次哀嚎。
狗东西也不想想,白猿变二层的皮肤,岂是它一头刚入门的妖兽咬得动的?
罢了罢了,哮天摇摇头,放弃了报仇的想法。
“汪?”
师兄你是在修炼吗?
依旧没有回应。
哮天歪着脑袋瓜子想了想,干脆也有样学样,模仿着陈良景的姿势,也坐在了门槛上。
一人一狗,就那么呆呆地看着街道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