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皆是遮掩视线的黑雾,纭斐心下低叹空门之处果然虚无渺茫。
握住系在腰间的水珠轻抚了抚,纭斐一步步朝黑雾中走去。
那神识的灵穴并没有多大,一圈下来纭斐便将那空门之处走了个遍。
没有寻到灵穴中所隐之物,纭斐欲抽离神识先去水珠内告知那人后再做打算,却在抽离神识时像是被什么指引着般,莫名朝着一个方向行去。
眼前的黑雾与旁处并无什么区别,纭斐试探着向前伸出手,体内的灵珠竟在这一刻起了反应,皱眉望着指尖泛出的点点白光,纭斐捻了颗水珠将白光蕴入其中。
眼见着水珠飘至黑雾浓郁之处便不再移动,纭斐伸手朝那处施出光源,未能将那处照亮,她所释的白光反倒被黑雾缠绕泯灭。
只一瞬她便被一股强大的暗息给逼出了灵穴。
紧张看向腰间所系的水珠,见水珠无碍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神识所积攒的暗息过于强大,以至于纭斐好几次都未能站得稳。
天池界域渐渐被黑雾笼罩,困在迷阵中的众人即便不能破阵,也能清晰感觉到强烈的暗息。
“那神识怕是吸噬了不少暗息!”
乩臾老祖颇为担心的叹了声。
“本君可是探出这暗息之中有你的一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扫了眼气急败坏的老祖,亟钰君未理会他,只闭眸径自调息。
老祖见状亦施术去探,而后不满道“分明你的暗息也在其中,又做甚指责老尊!”
亟钰君本就因未能召回自己暗息而着急,听他这般聒噪,直接施术噤了他的声。
老祖气得也施术定了他身形。
众人见他俩这般怄气,忙上前将他俩拉远了去。
偏偏他俩的噤声和身形被定只对方能撤了术法,老祖哼哧哼哧跺半天脚也没能开口说一个字。动不了身形的亟钰君亦只能气闷看着老祖被拉远。
后来还是亟乐和医尊给他们二人设下隔界才得了清静。
破不了迷阵众人也只能困在其中,突然迷阵剧烈的颤动起来,待到众人反应过来,他们已经出了迷阵身陷黑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