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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回应他的是均匀轻微的呼吸声。
东方泽沉默了片刻,双手将她抱住,紧紧搂在怀里。
喝高了吗?还是他想太多了?
罢了,哪怕只有一刻也好。
这一刻,他不想松开她,一点儿也不想。
夜色朦胧,烛光如杯中浊酒,此时此刻唯有他的心思是清明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中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
……
第二天午时,西门勄终于被真露拍醒了。
一阵手忙脚乱的洗漱拾掇后,她匆匆奔上马车。
车帘垂下,很快却又被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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