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搞,顾潜哪里还有睡意。
他三下两下跑到楼下,果不其然,秦飞和严森已经在下面坐着喝酒了。
不见王七的影子,这家伙,莫非在这儿也能睡着?
“这旅馆是给人睡的?刚才我想洗个澡,发现那水里漂着三四只手指那么长的虫子。”
当顾潜在他们围坐的酒桌坐下时,听见秦飞抱怨道。
“就是,不知道什么东西把我女儿叮了一口,也不知道有没有毒。”
严森端详着他怀里女儿脸上的一个红色小包。
那小婴孩已经快半岁,能够稍稍做出爬行的动作和冲着人笑了。
这时节,看见父亲端详着自己的脸颊,这天真无知的女孩子也开始笑了。
长大后必是个美人,顾潜心里想,同她的母亲一样。
眼下重要的是这旅馆的问题。
近旁皆穿着黑色衫子,喝闷酒的水手还没有走,只不过这时节他们不喝酒,反而低低地说话了。
顾潜提议换家旅馆,秦飞则表示这镇子,其他的旅馆八成也是一个状况。
王七进来了,合着他刚才是出去了。
他一脸嫌恶,肩上的那柄不离身的七尺长刀竟然没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