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逍尴尬一笑,“诸葛先生请稍待,我去去就回。”
“客随主便,少郎君且自忙碌。”
如此大事,祖逍一介小儿,自然是做不了主的,诸葛瑶微笑拱手,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
祖逍与董昭一前一后出了花厅,到得僻静处,这才站定。
“董叔,此事我欲先压一压,过几日再回复,不知你意下如何?”
方才他演技了得,险些让董昭都信以为真,此时见他头脑清醒,不由更为放心。
“如此十分妥当,少郎君且放手施为就是。”
诸葛瑶在花厅吃饱喝足,却左右等不到二人回来,渐渐地不由得心浮气躁起来。
正自不耐烦,却见董昭一人匆匆而来,歉意地拱手道:
“适才府中有些事故,请先生暂时移步歇息,明日再招待如何?”
事故?
联想到祖逖的病情,诸葛瑶心中一动,情知问不出什么,便大方地随他去客房安歇,反正明日便一切见分晓了。
谁知这一等就是数天,虽然每日都好吃好喝的款待,却并不得自由,形同软禁。
他心中焦急,又担心情况有变,到时候自己安全堪忧,要知道祖豫州杀伐气颇重,若是翻脸无情,就很难说了。
好在他也从仆役口中套到了一条重要消息,似乎祖逖突然病重,现在府中气氛紧张。
就在他忐忑不安之时,祖府终于来了个主事的人,正是祖逖的胞弟祖约。
自从祖逖病重,他便代表兄长出面指挥北伐军,算是目前唯一能够做主之人。
不过三言两语,他就同意了祖逍的婚事,并客客气气地将他送出了豫州。
还没到江东,消息便传了过来,祖逖病情恶化,已经瘫痪在床,至于日后是否能好转,还不得而知。
诸葛瑶恍然大悟,本来还对祖氏的诚意抱怀疑态度,这下子心中大定。
哈哈……主公改天换地的时机终于到了,而他将来,又可以重复先祖诸葛孔明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