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人立刻满脸堆笑地回答:“家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以后小店就由某来照看了,不知几位军校需要些什么?”
这店子小得只有一人,又是店东又是伙计,忙得不亦乐乎,帮外面的官兵送了些干净的饮水,又给刘横等人上了些浑浊的高粱酒。
至于食物他们吃的是自备的干粮,并没有让店子提供,正吃着,从襄国方向又来了两骑,也进了店子歇脚。
看着两人的穿着打扮,并不像平常百姓,与他们不同,不仅要了酒,还要了些水煮羊肉,说说笑笑地吃着。
其中一人仔细打量了他们几个一番,忽然笑着站起来打招呼,“咦,这不是逯都伯吗,真巧,竟然能在这路上遇到。”
那逯支茫然看着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那人已经自己走了过来。
“哈哈,去年在乐平郡公干的时候,赵某还与逯都伯喝过酒呢,承蒙招待,今日某来做东,也请足下吃一顿可好?”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作伪,而且又是从襄国方向来的,不但能点出逯支的姓名职务,还能说出乐平郡来,看来的确是见过的了。
逯支这人本就是个大老粗,哪里分辨得清楚,立刻起身含含糊糊的与对方打招呼。
“原来是赵兄啊,如今在哪里高就?”
“哈哈……逯兄莫非忘记了,小弟在龙骧大将军麾下任令史,去年不是还去你那边公干过吗?”
他这么一说,逯支便信以为真,又看他面善,便以为是自己把人家给忘记了。
何况这姓赵的虽然只是个令史,可毕竟是在龙骧大将军麾下,当然是巴结还来不及呢。
“自然是记得的,怎么赵兄如今又要出门公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