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办法将这件丑事压下去了,那我就将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柄。我倒要看看,这新皇帝有多大的度量,能容忍怀真郡主将皇家的脸面弄成一个村头巷尾的低俗笑料。”
他眯了眯眼睛,接着说道:
“即便是新皇帝不处置她,这些流言蜚语,也够她掉一层皮了。呵,欺负阿元,还占阿元便宜。我要让她知道,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情。”
此时的沈留祯,简直幼稚得孩子气,一点不像是平时的他。
刘亲兵见沈留祯很坚决,就不再阻拦,而是问:
“她现在面上毕竟是谢元的娘子,不会影响到谢元什么吧,回头她再恨上你就不好了。”
沈留祯想了想,虽然主要是针对怀真郡主的,但是谢元深处在尴尬的位置上,少不得会受到牵连,跟着受点嘲笑。
想到此处,他顿时有些心虚,随即一抬头,不要脸地对着刘亲兵说:
“你不说我不说,她去哪儿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干的?要恨……她也只能恨怀真郡主啊。”
刘亲兵笑着摸了一下鼻子,说:“好家伙……行行行。你这个人,心眼也太小了,今天忙碌了一天,将那个花烟赎出来,就为了做这么个事情?
还要通过魏国的间者网络替给散步这个淫词烂曲……你就不怕那个亦善跟皇帝告你的状?”
沈留祯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告让他告去……我自有说辞。再说了,我这真是办公事顺便的,你不信罢了。”
刘亲兵失笑,满口应道:“行行行,我信、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