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元,你放开她吧,何必跟一个奴仆较劲?”
谢元见皇后来了,眸光闪动咬了咬牙,抬手一挥剑,太子保姆便惨叫着跌倒在了地上。
那叫声,跟猪叫也不差多少。
那保姆以为自己死了,惨叫着便昏了过去,其实谢元只是气不过威胁她,割了她一把头发,因为速度太快,她就只看见谢元朝着她挥剑,于是才吓晕了过去。
太子保姆倒地,散乱的头发胡了一脸,以为保姆真的死了,对着谢元的腿又拍又打,哭得更厉害了。
皇后冯伯羊走了过来,用她一贯冷淡的语调,命令身后的宫人将太子拉到一旁,又嫌弃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太子保姆,说:
“弄点水,将她泼醒了。”
“是。”立时便有小太监听令去了,不一会儿就拎着半桶水跑了过来,泼到了太子保姆的脸上。
保姆醒了,哭喊的太子第豆胤立马高兴地要扑过去,宫人拉都拉不住。
皇后看着太子这样,神情更嫌弃也更冷漠了些。
可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拉着谢元走远了些,两个人单独站在回廊下头,她才温温柔柔地劝说道:
“你糊涂了,现在怎么能这么对待太子的保姆,你就不怕太子记恨你?他是储君,以后便是皇帝。他是君,你是臣,让他记恨你,以后哪还有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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