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打断了谢元的回忆,问道:
“阿元……你有没有觉得醉了?”
谢元听闻,似乎也觉得有些奇怪,愣了一瞬说道:
“还好啊,除了觉得身上有些热,不觉得有什么。……我的酒量涨了?这东西是不是可以随年龄长的?”
沈留祯说:“瞎说,我怎么没听说过啊,你跟怀真公主喝得那次,不是用的这种杯子?用的碗吗?”
谢元听闻偏头表示否定,说道:
“怎么可能,怀真怎么可能那么不讲究,那杯子就跟这个差不多大。许是还没有到时候呢,她那个酒我刚喝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骑马回家了才觉得晕了,后来不记事的……”
“可是……咱们喝得这么慢,你看我脸都红了。”沈留祯指了指自己发热的脸颊,疑惑地说,“难道公主给你喝的酒,特别容易醉吗?”
谢元抬手将他的酒杯往旁边一挪,皱着眉下令似地说:
“你别喝了,我话还没有说完呢,你要是喝醉了,我讲的你全没有记住,谁给我写奏折?”
“哦……”沈留祯波光潋滟的眼睛泛着水光,看着谢元满是疑惑,但是依旧听她的话,用手肘靠在桌子上,支着额角听她继续讲。
又过了一会儿,谢元终于将要说的话说完了,口渴似的将桌上的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修长的手指捏着酒盅,一扬脖子,模样甚是豪迈。
她将杯子放下的时候,见沈留祯那那双眼睛有些直,还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我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没有?”
沈留祯红润的红唇吐了一口酒气,很是失望地坐正了身子,斜着谢元说道:
“怀真给你喝得酒水里头绝对有问题,她肯定是给你下了什么药了。”
谢元无奈地抿了抿唇,说道:
“你老提她做什么呢?……她当时早就知道我是女郎了,给我下药又能怎么样?她不会的,可能就是那酒特别好的缘故。”
沈留祯顿时睁大了眼睛,桃花眼睁得圆溜溜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宽大的袍袖都震了震,说:
“那你说我这个酒差吗?我专门挑的好酒……怎么可能会比怀真公主的差?”
谢元见他这样,丹凤眼的眸光从上到下扫量了他一眼,金质的声音带着慵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