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嬨嘴角弯了弯,“阿渡,她是你母亲,你得听你母亲的。”
赵渡眼底有了几分阴沉,一言不发的看了她一会儿。
那目光仿佛冷到人心里去。
叶嬨也招架不住他充满寒意的眼神,不过她有底气,所以并未退缩。
“阿渡,你和她是不可能的,伯母和伯父不可能会答应让她进赵家门,而我就不一样了,我们叶氏和你们赵氏能成为姻亲本来就是珠联璧合的好事。”
赵渡仍旧没说话。
不咸不淡的扫了一眼她手里的盒子。
就在叶嬨胸有成竹的以为他要妥协的时候。
赵渡看了一眼手表,站起身,淡淡的挑了挑眉,“说完了?没其他事,我要回去陪唯一吃晚饭了。”
说完就走。
没有什么比他这样的冷漠无情的态度更打击人了。
更何况,那看似轻描淡写的话里,还有沈唯一这个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shā • rén诛心。
叶嬨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阿渡!”
听到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赵渡头也没回。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叶嬨气得咬碎了牙。
沈唯一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