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音抽了抽鼻子,又抽了一张纸巾擦眼泪。
“对不起。我就是有点难受,希望你理解。”
时酒看了看桌上堆成山的废弃纸巾,再看看那被抽空了的纸巾袋,是她对“有点”有什么误解吗?
还有,她不是很想理解叶凝音,她理解叶凝音,哪个来理解理解可怜的她。
明明她前两个小时还在计划着怎么开始富婆的游戏人生,现在却要被迫聆听别人的嘤嘤嘤,还嘤的不好听。
“说吧,你到底什么事。”
她刚见到叶凝音,叶凝音就开始哭了,她被迫听了叶凝音十几分钟的嘤嘤嘤。
虽然她也很喜欢嘤嘤嘤,但并不代表她就喜欢听别人嘤嘤嘤了。
叶凝音突然站起来,伸出双手,上半身前倾,抓住时酒的肩。
时酒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微微向后仰,脸上十分嫌弃,这是发病了?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好不好,你这样会毁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