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就更是个显而易见的反派角色了,他在贩私盐之前就是个喜欢在法律边缘大鹏展翅的浑人,要不是白五脑子好使、也愿意花大价钱保他,他现在最轻都得被流放到tái • wān去垦荒。
由于距离上一次入狱时间较短,白七被官府剃掉的头发还没长起来,头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短发。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毁”,只有被官府捉起来的罪犯才会被剃头。
白七头上这薄薄的一层短发,在这个时代就是“刑满释放人员”的标记,再加上那一脸横肉和骑马跨刀的嚣张模样,活像戏文里小人得志的凶残反派。
邓元飞十分不适应地看了看四周,这还是他第一次出门没有被路人行注目礼,因此那些畏惧嫌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身旁的两个狠人身上。
邓元飞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一个带着几十号土匪打家劫舍、绑票勒索的山匪头子,居然是这三个人里看上去最人畜无害的。
面对如此情景,朱翊钧也只得无奈地苦笑两声,虽然这种情形的确是他自己要求的,但效果貌似有点好过头了。
“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街道不远处的角落里,几个看上去流里流气、畏畏缩缩的地痞紧紧盯着朱翊钧一行,被其他几人围在中间的那个地痞刘三看得眼皮直跳。
对于刘三这种没什么本事、只有一条烂命的地痞流氓而言,碰瓷有钱人、勒索老百姓那都是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