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
离开之后,白霂秦又去找秦鹤然,结果扑了个空,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有好几日没看见秦鹤然了。
她定是生气了。
白霂秦放下手中的公务直接去楼房里堵秦鹤然,还真让他堵到了。
购物中心也准备得差不多了,秦鹤然正在给那些人训话,而白霂秦来到后二话不说就把秦鹤然抱着离开了。
“白霂秦你有病吧!”
马车上,秦鹤然挣扎着要下车:“我那边事还很多,没空和你胡闹。”
“谁胡闹了?”白霂秦按住秦鹤然:“你是不是生气了?”
白霂秦笃定秦鹤然就是生气了,那晚他说得话秦鹤然肯定听见了。
“谁生气了?”秦鹤然不肯承认她这些日子就是躲着白霂秦。
“我要娶西戎公主的事让你生气了。”
“真好笑,你又不是我夫君,娶谁与我何干?”
白霂秦惊讶秦鹤然的态度:“你同意我娶西戎公主了?你不是说你不允许我纳妾吗?更何况是娶公主,若西戎公主进府,肯定是正妃的。”
换句话说,那秦鹤然就是侧妃了,说得好听是侧妃,说白了就是妾。
“我们又没有成亲,我有什么权利去干涉你娶谁?”
秦鹤然想过,如果白霂秦娶了西戎公主,那她宁可不嫁给他,也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享一个夫君。
她没那么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