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饭我已经吃过了,这个你先背着,七日后我过来抽查,抽查不合格要接受惩罚。”老爷子站起来,抬脚就要走。
“等等,那我是喊你大师还是师父啊?我怎么找你啊?”
“该我出现的时候我会出现的。”
“那这本我能给别人看吗?”
“书后是门规,先看门规。”
老爷子走远了,再眨眼人都不见了。
晏时越来越觉得他神秘莫测。
“虽然以一种离谱的方式出现,可我开始相信了是怎么回事?这不会是新的洗脑手段吧。”
“他说有人冒名顶替,也就是说还挺有名的,打听一下吧。”
“行,他说得那些的确很玄乎,项链丢那事谁都不知道,除非跟他有关。”
“将计就计,要是有所图肯定会露出马脚。”
晏时将心里的疑问稍稍搁置,庄一帆趴庄昭腿上睡着了,晏时看看他的手,消肿不少,能睡着应该是没那么难受了。
“小孩子真是能让生活充满惊喜。”俩人抱着庄一帆上楼,明明只出去了大半天,却感觉离开了好久。
医生说庄一帆情况不严重,给开了外涂的药。
车上晏时给庄一帆涂药,涂一下吹一下,体贴至极,看得庄昭酸了拉唧。
老爷子一脸慈爱,不知道的还以为祖孙三代出游呢。
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晏时可不敢给老爷子接家去,小区有个凉亭,一伙人坐凉亭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