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脖子，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
“那为什么都是演员？”秦风佑看着他疯狂咳嗽的样子，大拇指和食指轻搓了一下，淡淡的问，“其他行业的，就是没有实验体吗？”
“原来是有的，但是后来那些观众就不满足了，说他们长得不够好看，表情也不够精彩，所以我们索性给实验体注入了设定好的记忆，送去娱乐圈里先进行磨炼，才能满足他们的要求。”李茂缓了一会，才总算能说清楚了话，只是嗓子还有点发哑。
“满足要求？”秦风佑笑了，只是眼底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将实验体投放到新世界的最初目的，难道不是激发潜能，组建军队吗？怎么，变成表演了？”
李茂垂下眼：“实验也是需要资金投入的，如果观众不满意的话，那么投资商就不会给钱。”
“还有投资商？”秦风佑嗤笑一声，“你们的业务还真是够广泛的。”
李茂：“……”
“行了，我算是听明白了。”秦风佑放下手，“你是怕我变成跟那几个人一样的疯子，又或者其实你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相信外头那群人，或许就是他们，把知道真相的实验者弄疯的，是吗？”
李茂嘴唇狠闭了一下。
“不错，还没被洗脑的太严重。”秦风佑拍了下他的脑袋，“现在你什么都说了，也不缺告诉我出口这个机密了吧？”
李茂深呼了口气。
他发现不管是几年前，还是几年后，自己在秦风佑这个人面前，永远都只有举手投降的份。
也罢，谁让自己是他救的呢。
他下定决心：“好，我告诉你。”
他抬头盯着秦风佑：“离开这个世界的出口，就在——啊！”
话还没说出来，他突然间惨叫一声，捂住了头，猛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