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身上,我只要叫出声,又是一鞭子。
就这么着,勉强把姿势调整到位,然后开始吟咒盘坐。稍有心猿意马,鞭子就到了。到后来抽的我都麻了,身上就没有地方不疼的。
坐着时间长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头都在发酸,头上的冷汗就没断过,密密往外渗,衣服早已湿透。
这还不是最难受的,难受的是坐不住,从里面往外散发着一种焦躁和难受,想睡觉的欲望格外强烈。我正想着,突然背后就是一鞭子,疼得差点叫出来。
谛守的声音冷冷传来:“忍着!”
现在的我,就像是在一锅沸水里煮着,外面难受,里面更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脑子越来越迷糊,身体摇摇晃晃,就在实在挺不住的时候,谛守的声音传来:“行了,休息吧。”
他这话一出来,我整个人摔在床上,昏昏沉沉直接睡了过去。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突然后背一疼,我以为是做梦呢,实在不忍离开梦乡,又是一疼,我呲着牙睁开眼,谛守冷冷站在旁边:“起来,练功!”
我勉强看看外面,天还擦黑,想挣扎着起来,腿部一阵刺痛。低头去看,两条腿居然还保持着双盘的姿势,昨晚太累了,一头扎在枕头上就睡过去,没想到腿没打开,这么过了一宿。
我稍稍一动腿,又麻又痒又痛,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
谛守冷冷道:“这样最好,不用打开,继续做昨晚的法门。”
我扶着床头,勉强坐起来,看看表才早上五点。谛守拿着鞭子站在旁边,就这么看着我。
昨晚的法门是什么来,我竟然忘了,大脑一片空白。
谛守鞭子挥起来,对着我就是左右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