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其实我们都一样。
所有人都感到惊艳,竟忘记自己身处何方,只是注视着她。
真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李疏缈对眼前的样子很是满意,正欲往前走,只听有旁边有人道:
“啐!区区一女子,妖媚惑众,真真是上不了台面的妖艳贱货!”
李琉淼听闻,停下脚步,漫不经心地抬手,手心多出来一把黑色长剑。
而后——没有人看到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就算是这个距离她最近的武将——只是“噌——”的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剑已经直逼他的咽喉,尖端甚至将他的脖颈动脉旁划伤。
那名武将的脸色霎时白了,而她却注视着他,巧笑嫣然。
“这话,汝可敢说第二遍?”
明明脸上带着笑意,声音却冰冷彻骨,压迫感很重。
须臾间,那人背脊一阵冷汗。
“你,你竟敢伤我?!”
李琉缈不答,只是用剑抵住他的侧方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