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煌言气得说不出话来。
郑逸经他提醒,接口道:“你虽然与我有些亲戚关系,但如果降了鞑子,我第一个就不饶你,可是有人想栽赃于你,那也不成。”
赵君虎见他推得一干二净,恨不得直接冲过去一剑杀了,只是被郑府的人团团围住,鞭长莫及,无奈道:“这其中有桩恩怨,请谢姑娘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
“此人是江洋大盗,与我有血海深仇。”谢婉仪将三年前的镖局惨案一一说来。
一众人看她神色惨淡,已相信了一大半,对郑天宠怒目而视,郑逸怒道:“你这畜生,怎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郑天宠急道:“你休听她血口喷人,口说无凭,我shā • rén的证据呢?总不能她说什么是什么?”
郑逸道:“人家一个姑娘好端端地为何要冤枉你?”
郑天宠道:“事隔三年,这位姑娘也说不定认错了人。”
郑逸见他神色,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谢婉仪长剑一指,“还敢狡辩?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郑天宠大叫道:“不好了,有人滥杀无辜,请各位为我做主。”谢婉仪见他耍起无赖,这一剑竟落不下去。
伍鹏程想起这人和郑逸有些亲戚关系,也有些犹豫。
你在磨蹭什么,先杀了他,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啊!赵君虎暗自着急。
郑天宠更是得意,“再说我又不会武功,怎么做得了这多事?你这不是冤枉我吗?”
伍鹏程道:“我师妹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郑逸有些为难,“此事只有劳烦请金捕头查个清楚。”
金无恨道:“这位姑娘既然当时在场,可有郑天宠shā • rén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