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好奇怪啊?
他一开始的目的竟然是不打算在这里干吗?
吕晓贵下意识的瞧了一眼已经将口袋封好,回到了屋里最内侧的柜后面,开始一本一本的看账的邵年时,就从这个推测之中,看出了一点端倪。
‘真年轻啊,就算是长得个头高,也掩盖不了他就是个少年人的事实。’
‘这么年轻就当上了铺子的大管事的?’
‘还是初家的铺子。’
‘说他后面没人我都不信。’
‘难道说,他本来就是不愿意来这个地方上工的?或者说还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他想通过激怒我达成自己的目的,最终,他走了,我也不见的好过?’
哎呦,这么一想就说的通了。
可能是这位吕晓贵仁兄,平常就是个走外门邪道,偷懒耍滑的人物。
带入旁人的时候,把自己那一套为人处世就给带入进去了。
他就从来没有从邵年时是自己有本事,亦或是人家根本就是按照规矩办事儿,压根不怕他吕氏大酱作坊掐住他的货源的方面考虑。
他这一上来就跑偏了,到了最后得到的结果能是真的吗?
于是,自以为得出了真相的吕晓贵反倒是踏实了。
他朝着邵年时嘿嘿一笑,露出了一个我懂了的笑容。
笑的邵年时一头的雾水,在标注吕晓贵的符号的时候,又加上了一句:脑子不大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