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子并不清楚这背后之人到底还有否依仗,也不清楚此人今后是否还有得势的可能。”
“可是咱们这种行商之人,总要做到有备无患。”
“若来年那人想要寻我等的麻烦,他曾贪墨初家大笔的粮草就会成为我们最有用的把柄。”
“无论是投其政敌还是走舆论的攻势,初家都可立于大义的一方,免遭此人的暗算。”
“二一个则是依照被贪墨的财务的额度对这二位掌柜的纠责。”
“这事儿若是放在前朝,两位掌柜的就算是被初老爷您随意的打杀了,都不会有人质疑。”
“但是现在好歹已经是新民国新政府的时代了。”
“哪怕是为了名声顾,初老爷咱们也不能随意的将人给处置了。”
“不如我们走官方的流程?将人送往巡捕房之中。”
“依照账本之中所贪墨的银钱,去这二位掌柜的家中讨要。”
“这其实才是对这两位掌柜的最大的惩罚呢。”
“他们辛苦做局,拼命的贪墨,究其原因还是为了银钱。”
“初老爷将其财产查抄入账,让其一朝回到原点,不但如此,依照新政府的法规,他们怕是要进得监狱,将那牢底儿坐穿了。”
“再想哪巡捕房与牢房之中,层层关卡,家眷想要探望,亦是要递上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