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铺子的方子,看诊,抓药以及对客不指手画脚,那就是一位知情识趣的好经理了。
可见这位年轻的经理人,头脑是多么的清晰,定位是多么的明确呢。
既是如此,还搞得不冷不热,诸多试探又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的査师傅脸上就开始带了笑,他直起身来,将手中最后捻着的中药根茎往麻袋之中一抛,带着手底下的小徒弟们,就开始为邵年时的到来鼓起了掌。
“邵经理果真是年轻有为,才华出众。”
“竟是将所有的粗炮药物都说了个明白清楚。”
“初老爷的决定从不曾出过错误,让我们欢迎一下,初济堂的大家庭之中又多了一名新的成员吧!”
说完,这査师傅就啪啪啪的带起了头,搞得那些原本要看着师傅脸色行事的小徒弟们也跟着咧开了嘴。
他们不知道这位新来的经理到底是负责什么的。
但是瞧着却是一个面容温和,举止有度的年轻人。
年轻人对于他们这种同龄的学徒,自然也不会有过多的苛刻,总比当初那个被调离的黑姓的老管事的,成天皱个眉头,但凡有个生意不顺的时候,就来找他们炮制组的麻烦。
那是瞧着査师傅不好惹,用挑他们的错处来给自己找存在感呢。
这样的人瞧着跟个厉害人一样,谁成想到底还是个纸老虎。
只那来势汹汹的宏济堂对了一个回合,就让人打了一个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据前面那个药柜旁边售卖成品药剂的窗口的小豆子所说,今年初合堂的驴皮阿胶,可是比往年少卖了五成。
现在的天眼瞅着就要转热了。
这积压在柜上的阿胶若是再卖不出去,怕是就要扔到那过期作废的废料当中,给拉到城外焚烧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