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完了这一切的初老爷,也不曾知道,在济城中学的课堂中,有个走神的人,所想的竟是与他不谋而合。
只不过邵年时可没有初老爷这两把刷子,他只是单纯的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因为据他从旁处听到的小道消息,今日就是英家与日本人交代的最后期限。
邵年时觉得,居住在济城的日本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将自己的银钱给追讨回来,而频繁的日本籍国人的死亡,也会成为刺激对方发狂的诱因,若让这两重原因结合在了一处,怕是将会引来一场日方地动山摇的大爆发。
这种爆发说不定就是英家覆灭的决定性因素。
而在这场不分敌我的爆发过去之后,他要瞧瞧能不能从英家再寻一点点的机缘。
这个时机邵年时甚至都不曾等上太久,不过两日过后,他派出去搜罗消息的小兄弟就将他想要的情报托人递到了他的手中。
“什么?接手英家的日本人,竟然接到了一个只有些许固定资产的空壳?”
“由于过度的愤怒,那位被老郑推选出来,带着全部的身家去面见三井夭寿并寻求后续的合作的所谓的英家的继承人被因为愤怒上了头认为英家的人为了不偿还那笔巨额的欠债而联合起来欺骗了他?”
“在这位冒牌的继承人一问三不知的过程里,终于激怒了本就对中国人充满了傲慢与偏见的三井夭寿,被对方用一把模型刀给捅进了嘴里?”
看着这份资料的邵年时惊呆了。
此时的他正好从学校中放了假,此时已经是又一个年关将近的日子。
因着他在学校当中学习的颇为刻苦,除了本就有些薄弱的自然科学类的科目还有些拖后腿之外,他甚至连那种刚开始开办的外语类的科目都学的特别的优秀。
若是邵年时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的话,依照带着他们班级的先生所说,他的确有望在两年的时间内修完三年的高中部的课程,顺利的进行济城大学每年夏日对外开放的升学试。
到了那个时候,邵年时将会以十bā • jiǔ岁的年龄顺利的升入到高等学府之中,就与那些先行进学的孩子们基本上就没有多大的区别了。
对于邵年时的这种天才表现,围绕在他身边的小兄弟们受受教育水平程度较低的影响并没有多少的感受。
但是对于就在他身边与之一起上学的几名好友来说,则是带着无限的震惊于难以置信了。
若说在初雪,彭程程与臧克加这三人当中,谁的震惊最少,当属见识过邵年时的本事的初雪了。
她将这事儿当成了一则趣闻回家与饭桌上的父亲与大哥谈及的时候,却得来了这两位大了她许多岁的男性亲属理所应当的点评。
“这种情况难道不是应该的嘛?”
“你在父亲的铺子当中可曾见过比邵年时还要年轻的管事的?”
“别说是可以管理dú • lì一分类的经理了,就是一间杂货铺的管事,最年轻的也是过了二十了。”
“若是没有这份儿聪明劲儿,他怎么可能入了我跟父亲的眼。”
“你好歹也是经多了西方学术洗礼的闺秀了,你可曾知道,在外国对于这种聪明人有了一种新的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