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黑市的气氛因为夜sè • bī近变得更加蠢蠢欲动了。
外表是个废弃的商业大楼,内里却是灯光绚丽烟雾腾腾的拍卖市。
楼里四通八达着好几条深巷,全是大门紧闭的店铺,涂鸦涂了满墙,除了卡通图案就是脏话,连门上都用油漆写着“操”。
角落里坐了几个流浪汉,颓废却艺术,胡子满脸,眼神骄傲,手里拿着酒瓶子,一边畅饮一边唱歌,像极了找不到家的诗人。
窦米加好不容易在家麻将馆儿找着了白尔多,这瞎跑的小孩儿正站在门口一脸兴趣的往里看。
竟然会对麻将感兴趣,这让窦米加有点佩服,“你想玩?”
白尔多摇头,“我不会。”
“会也不能玩。”窦米加拉着他就走。
“为什么啊?”白尔多皱眉。
窦米加一脸嫌弃,“你现在好像真傻了。那个麻将馆可不是玩儿钱的,输的人要切条胳膊给他们,还得是含金量最高的那条。”
他语气正经,充满鼓励,“你身上是不是装了攻击型武器?这在黑市可是非常值钱的,够你输好几局,以后有机会再去输吧。”
白尔多不说话了。
他不想被切掉胳膊,他还想去吃那家茶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