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慢慢来。”光子的女声依然温柔平和，“这件事情其实很像人与人相处，你和人相处也不会专门带着‘我要提高和他的好感度’的目的吧。”
还真有可能是专门冲着刷好感度去的，苏塔丽心里暗暗想。这么看来，光子还是太单纯了。
“你想慢慢来？可是我现在不能慢啊，我需要尽快实施我的计划。”苏塔丽等不起，她与光子的关系只能慢慢成长，就意味着她无法在短时间内开发光子的能力，无法获得超时代的压倒性实力。
“慢慢来。历史的事实告诉我们，是事情改变人，人无法改变事情。”光子依然慢吞吞的。
“这……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
自从那天回到营地之后，托杰克就一直在琢磨一件事情：北境的牛肉和羊肉，牛奶和羊奶，那都是一顶一的棒。为什么在公牛城和刀城就从来没吃到过呢。本地产的那些腌臜牛肉，又酸又柴，难吃得要死。
归零战争后就没有人想要贸易？那是不可能的，托杰克自问，如果我都能想到这一层，那各个城池的大商贾巨头们肯定想得到这一层。可是北境和公牛城、刀城都没有贸易往来，就只能意味着一件事：有人从中作梗。
托杰克觉得，自己不能信这个邪。他决定试一试。
他吧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奥多姆。奥多姆听了之后笑了笑：“你想多了。没有人从中作梗。”
托杰克难以置信：“这么多年了，没有人从中作梗，北境会活成一个孤城？一个dú • lì的传说？除了牛肉和羊奶之外，你们都不吃别的东西，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错了，是我们吃牛肉喝羊奶。劳工们只能喝牛奶，吃草籽。”奥多姆摇摇头。
“……你说的这个跟我要表达的难道不是同一个意思？总之，这么好的贸易机会摆在眼前，怎么可以不珍惜？”托杰克非常不理解。
“疯王卡库不同意。历代疯王卡库都不同意。”奥多姆说道。
“啊？这又是为何？”
“这个就不知道了。除了把苏塔丽送出去那一次，没有其他人成功从北境离开。直到第一位光选者来到北境之后，才有寥寥数人往返于北境和外城，更不可能大批量运货。”
“我打算试试。”托杰克下定了决心。
“嗯，我会假装我不知道这件事。而且，你不能用佣兵团的任何资源。”奥多姆说道。
……
当天晚上。苏塔丽的小屋。
“你说你要做生意？”苏塔丽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你是认真的？这个好玩这个好玩，带我一个。”
托杰克刮了刮苏塔丽的鼻子：“我什么时候没带上你。”
“我还需要带一个人。”苏塔丽点点头，提了一个要求。
“啊？谁啊？”托杰克觉得很奇怪。
“苏芮。”苏塔丽说出一个名字。
托杰克懵了一下：“谁？苏芮？”然后他反应过来了：“哦哦，就是那个小男孩。他怎么样了？上次被我一巴掌拍晕之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吧。”
苏塔丽翻了个白眼：“白痴先生。”
“我之所以要带上苏芮，是因为这孩子是二长老的独子。如果我们能掌握他的资源，相当于整个鸦族的财力都归我们所有了。你觉得如何？”
“等等，我没转过味儿来。二长老的独子和鸦族的财力有什么关系？二长老是巨富？”
“他们家是鸦族的财务。白痴先生。”苏塔丽摇了摇头，拍了拍托杰克的肩：“我真担心你做生意会赔啊。”
“瞧不起谁呢？我虽然没做过生意，但那玩意我懂，不就是把货多的往货少的地方运嘛。”
“话说回来，你来找我，需要我帮你定计划？”苏塔丽问道。
“嗯，是，也不是。除了定计划之外，有件事情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做。”托杰克很认真的样子。
“我猜猜，你需要我陪你去找珍妮弗？”苏塔丽眉头一扬。
“真聪明。没有你在旁边，珍妮弗的心思太深，我怕我错看她。”托杰克对光子依然保持着防备。
苏塔丽点点头：“好说。”
……
半夜。三个身影从鸦族的聚居地里溜了出来。